人人人

来这里,结识了不少人哦,对团队的同事了解也更深入了。

房东

为了拿房租,房东和我在ITER入口会和了。见面后,她和我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事情哦。

房东叫伊莲娜,在20年前博士毕业,研究的方向是植物学。后面她放弃了研究(我猜可能是家庭的关系吧)。她的女儿是00后,据她说圆圆胖胖的,但无论如何是自己的女儿啊,还是要爱她的。她在CEA做security方面的工作,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安保,一解释原来是各种化学品药剂之类的安全保障工作。所以她就觉得女儿整天化妆啦,面膜啦非常不健康。
哈,一代代间总是有代沟的。

ITER副总干事

初识金老师是在走道上,看到他正拎着行李准备进门。一见面就很平易近人地问我是否刚到啊之类的。我进去后,他找我问了我们干啥的,并很热心地给我看他正在推进的工作。嗯,还好我之前并不知道他是副总干事,不然也不会那么找他问这问那的。他介绍了ITER知识产权登记的内容,希望能够在等级好后能够为将来聚变堆的建设提供良好的知识储备,以达到ITER初始的目标。

最近在看建筑史,里面讲了哥特式建筑的由来。从出现之初,教堂这样的传教场所就是为了营造一种神性的氛围而存在的。而在几百年(快一千年了)前,随着新材料的引入,修道院的僧侣们开始了一种新的营造方式,让更多光透入,并让拱顶更高并添加更多的天窗。确实,走进那样的建筑不由得不感叹,肯定是神迹才催生了那样宏伟的建筑。

但是在ITER总部,这里走廊的天花板我伸手就能碰到,而总干事的办公室就在核分析组同一层。对原理清晰理解的科学家和工程师正用自己的智慧脚踏实地地设计、建造这庞然大物。这里并没有必要营造巴黎圣母院那样的氛围哈。

倪师兄

嗯,其实话并不多,属于实干的人。对ITER的组织方式,他觉得目前ITER主要还是做集成,真正的技术,比如配方、工艺、软件还都是掌握在各参与方手中的。

Michael

Michael其实挺搞笑的,在办公室的气氛很轻松,他一直一脸“我好累”的表情,但对各位成员都很关照,并能够及时解决各种问题。

Akardy

他来这里是为了解决一些Upper Port核分析任务还未完成的问题。
上次来我们这里参会,还很感谢我们的招待o。我给他说我们是best freind嘛。

突尼斯来的Sllm

班车上碰到的哦,他来这里快一个月了。他是做ITER的ICP系统的,IDM就是其中的一个很小的子系统。他所负责的东西还包括ITER内的控制等等。
突尼斯总共200万人,所以研究经费不多,这也是他博士毕业后没有继续从事研究工作的原因。
所以说,中国虽庞大的基数能够支撑起我们这些研究人员的经费,也是感觉挺幸运的。

据他介绍,法语是突尼斯的第二语言,难得有人说英语的,他的英语基本上是靠大量的阅读以及到国外的交流中学习到的。但是他很爱自己的国家啊,虽然短期来这边出差,但是还是坚决要回去的哦,尽管法国这里他也挺习惯的,但是对于这里他并没有太多的留恋。

对于ITER散漫的工作作风,他也是颇有微词的:早上八点半到ITER还去食堂吃个早饭(他们这里叫餐厅是canting,感觉是从中国舶来的?),9点到办公室打开电脑工作1小时,好,去coffee break了,完了回来再工作半小时,好,吃中饭了。下午1点多姗姗来迟,又来两次coffee break,就下班了。
说在意大利啦也一样,上午9点开会大家10点到,到了不行,要coffee break,好嘛,开会就挪到下午两点了。

他觉得英法意德里,就德国人工作最认真了,并不在于工作时间长,而是在于每件事都要找到最好的方法(best practice),这样效率颇高。

西班牙来的冷却系统专家

哈,一个很爱笑的汉子。他找了ITER的工作,觉得很因垂丝汀,把老婆孩子一并都带来了。所幸他妻子现在主要是经营在youtube上的一个打毛衣的栏目,比当服务员之类的好多了,也很自由,所以能到处跑。小孩刚一岁,完全没概念,所以也无所谓了。